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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小妹哭得不能自抑:“二哥,我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,是国公爷的,可孩子,孩子没了。”
怀孕了,国公爷的,常二捶胸顿足:“怀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没了呢?你知不知道,国公爷那样了,你这一胎,无论是男是女,都是国公府最后一个孩子,你这这一辈子都吃穿享用不尽啊,你怎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呢!”
常小妹也哭,“我也不知道,我都压根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。”
“当娘了都不知道,你糊涂,糊涂啊!”常二气的一屁股坐在别院大门口,捶胸顿足,“这泼天的富贵,眼睁睁地就被你给弄没了,你说说你,你说说你!”
常小妹这下也生气了,跺脚道:“能怎么办?我让你们来给我出出主意,想想后面该怎么办,你们压根不来找我!”
“你什么时候让我们来找你了?”常二抬头问常小妹。
常小妹说:“能什么时候,就我孩子掉了的时候,我让下人给你们送信,让你们过来,他们说送到了,可你们就是不来。我还以为,还以为你们知道我孩子没了,生我的气!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!”常二腾地站了起来:“我们没收到你的消息啊,没人去给咱家给我们送消息,让我们过来看你啊!”
常小妹不哭了,“怎么可能,明明是他们……”她指着已经紧闭的大门,“他们……”
“他们根本没去咱家!”常二得出结论,“我跟爹娘每天都在家,生怕你有消息送过去我们不在家耽误了,所以我们一天到晚都留了人在家里,有人来我们肯定知道的!他们根本没送消息!”
常小妹想到那个圆蛋脸,嘴巴比蜜还要甜,夸起人来跟不要钱的丫鬟,她还拿别人当姐妹,说是进了镇国公府一定把人家也带过去。
“他们骗我,他们在骗我!”常小妹这才回过神来。
常二脸色铁青:“小妹,我问你,你这孩子,是怎么没的?”
说到孩子,常小妹的眼睛又开始掉泪。
“大夫说要我多走动走动,走了好消化,对脾胃好。”
“大夫?哪个大夫?”常二问。
“那日世子爷不是说听说我脾胃不好,说请个大夫给我看病嘛,第二天大夫就来,二哥,那天你也在的。”
常二想起来了,那日确实是,裴聪对他们关心得不得了。
“然后呢?”
“世子爷让府中的下人监督我,每天都必须在外头走半个时辰。那天下雨了,地上全部都是水,我本来不想去的,可那丫鬟非要我说,说是世子爷交代了,每天都要走,于是等雨稍微停了点,她就扶着我出去走路。可到了一处下台阶的地方,台阶太滑了,我没站稳,就滑倒了,人才台阶上摔了下去,当时就流了好多血,孩子就没了,呜呜呜……”
常二这下听清楚了。
“你是没站稳,还是有人推了你?”
“啊?”常小妹愣了下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傻瓜!咱们这是着了裴聪的道了!”常二什么都想通了。
那日他们在镇国公府门口闹事,常小妹干呕,肯定被裴聪看到了,于是就假意关心,将常小妹骗到了别院,然后又借着大夫来给她调理身子,把出了她有身孕。
裴聪怎么可能会让孩子出生,于是就又安排了雨天走路这一着,将常小妹肚子里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处理了。
常小妹不敢相信:“我怀的可是他的弟弟妹妹啊,是他爹的孩子啊,他怎么这么狠心啊!”
“如今镇国公府就他一个子嗣,整个镇国公府都是他的,你这个孩子,生出来,无论是男是女,都是他的敌人,哎……”常二叹气:“早知道就不该来,不该来的。”
等常小妹把孩子生下来,再来找镇国公,那才是最稳妥的啊!
常小妹看二哥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模样,更是六神无主,“二哥,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?”
常二看了看她怀中的包袱,“里头是什么?”
“是五百两银子,还有一些这段时间裴聪给我的金银首饰,值个百百两。”常小妹说。
五百两,百百两,忙活了这么久,也就只拿了六百两的银子!
常二不甘心。
明明他畅享的是绫罗绸缎、锦衣玉食,享之不尽,用之不竭的!
常二打定了主意:“裴聪那畜生,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,我要去找国公爷,让人知道,他谋害了国公爷的子嗣!”
“二哥你想怎么办?”常小妹哭:“国公爷现在都那样了,他还能管这事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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