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凌橘看这家人的反应,突然有些搞不懂了。 难道不是故意讹钱的? 那女人没反应,严谨塘又追加了句,“你们好好想想,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,还是和宋先生以及宋先生的家人开诚布公地仔细聊一些细节。如果私下不能把这件事处理,那就还是走公家渠道,找警察吧。” 严谨塘从兜里掏出一支笔,“我还有事要先离开,不过我可以给你留一个联系方式,有需要的时候打这个电话吧。” 女人和公婆对视了一眼,“先生,您,您就这么走了吗?可是....可是...” 严谨塘抬头忘了一眼,“怎么?还有事?” 那女人抬起头来,流了几滴眼泪,“我也不愿意去闹,可是,可是医院说,要是明天再交不上费用,我们就只能离开,可是我男人现在这个情况,根本离不开医院,您看看,能不能....” 女人扭着衣角,公公婆婆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,凌橘翻了个白眼,这是把严谨塘当提款机呢? 他严谨塘的钱是谁都能拿,是那么好拿的吗? 严谨塘也是,让他转电话给宋治青,他来凑热闹干什么,惹自己一身腥。 可严谨塘却没当回事,“这样吧,医药费我先给你垫付,不过你得给我写借条,我赶时间,晚点找人送钱来。” 一家子人瞬间抬头,连忙过来谢严谨塘,又把他送出病房。严谨塘离开后,这家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,一副受害者嘴脸。 “这位大姐,有些细节我们还得对一下,看看是哪里出了纰漏,借一步说话?”凌橘开口。 那女人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男人,点了点头。 可那老夫妻不干了,老头子阴阳怪气的,还一副公鸭嗓子,“就在这说吧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要出去说?” 宋治青回答,“没问题。” “事情是这样的,一个月前,警察联系我,说我男人在外面酗酒闹事,导致自己烫伤送到医院了,让家人尽快到医院配合警察和医院的工作,缴纳费用。 但是当时我不在京市,带着孩子回了河南老家,一时半会儿买不到火车票赶不回来,我就给我大伯哥打电话,让他来处理,我大伯哥就答应了。 后面过了一周左右,我买到票了正要回来的时候,我大伯哥说我男人的情况恶化了,身上的皮肤都溃烂了,需要很多钱手术治疗,让我在老家跟亲戚们借借,京市家里的钱都花完了,能借的都借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