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走到木桶边,手浸入桶中......麻木的脑袋,居然还会分析,他必定洗擦得很用力,并没有溢满的桶,水珠却散溅出来。 他洗了一会,似乎确认已经洗干净了,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,却随即放了回去,手按到青衫上,拭干。 玉致记得,那块帕子是围场那天,她给他抹汗用的,当时他没有用,只是放进怀里。 现在想起来,他那天的动作,一如眼前的小心翼翼。 他沉默着走到她面前,俯下身子,把她身上的穴道一一解开。她的肚兜已教那个男人半扯下来,露出一侧胸~脯。 他仍是默声不响,替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,又轻轻把外衣拢好。他的动作像他平素为人处事一样,有条不紊,但一双手洁净的手却颤抖得厉害。 明明刚才他杀人的时候,迅捷残酷,干脆利落到哪怕是微微的颤动也不见。 然后她被拥进他怀里,由开始的松垮到后来的紧窒,紧窒到她快无法透气,所有呼息捂闷在胸~腔里。 与那个人一样,他身上也有着淡淡的酒味,但酒味以外,是她喜欢的清新和香气。 不像那个人的酸臭,只让她想呕吐。 她伸臂把他抱紧,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。 “玉致。” “是我不好,我没能保护你。” 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重复说着这两句话在她耳后传来,急促痛苦。 他的身子比她的颤抖得更厉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