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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小伶却反讽道：“五百年前的事，谁还记得，你又不是那女鬼，天天晚上跑出来找人报仇。”

    王凡听此道：“我今天晚上还想跑出去，跑出去找鬼。”“你是去找那鬼夫妻吗？”马小伶将手中的球丢给大象，本人却跑过来问王凡。

    “对，你去不去？”王凡挺想让马小伶也陪他去找鬼夫妻的。“好的，晚上几点去。”“半夜十二点吧。”王凡心道阴阳两界时差相反，阴间半夜十二点就是相当阳间的中午十二点。

    这天夜逢十五，天悬着大盘圆月，照着平静的苏城大街小巷，夜风吹拂着江边的树枝轻轻摇动着，仿佛哼着摇篮曲。王凡和马小伶同时出体元神行走在苏城的大街上。

    夜晚的苏城鬼市很热闹，所卖货物都是纸货，通行冥币，马小伶第一次跟王凡逛鬼市，她很兴奋看什么都希奇。

    王凡却注意鬼市门口坐着一个破衣老头，摊前挂着一个破旗上书卦字。王凡拉着马小伶来到卦摊前，他细看面前的老头，圆脑袋，一双斗鸡眼，大嘴叉，下巴飘着三把白胡子。

    见王凡盯着自己，老头一笑，露出只有一颗金牙的大嘴道：“小伙子，我看你的脸相，不是这里的鬼，你来自何方。”

    王凡听到这句话，笑着坐老头的身边，挑下大拇指道：“老先生好眼力，我不是本地的鬼，只是个过路的，我想请你算个卦。”

    “算卦？你是求财，求姻缘啊？”大金牙听到来了生意，急凑过来，在王凡身上闻来闻去。

    半晌，大金牙道：“我怎么从你身上闻不到一丝死气，难道你不是鬼？”

    王凡急用一摞纸钱捂住大金牙的嘴，小声道：“老先生，你说话得小点声，只要帮我找到鬼，这些钱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眼见王凡手中的冥币，大金牙眼前一亮，这么多钱最少得有几万亿，以后能不能住上有松下彩电的别墅就靠这一卦了。

    所以大金牙对王凡沉重地点下头，王凡将纸钱放到大金牙的面前。大金牙边琢磨纸钱多少，边问王凡道：“找鬼，是你的亲属还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亲属，甚至我们都认识他们，我只知道他们是一对鬼夫妻，他们想守舍一对生人夫妻的神识，夺人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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