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商裕德试图转圜:“我们先谈谈何婉林。” 这些年来,商家在商圈举足轻重,人在高处坐久了,就不想弯腰屈膝,三跪九叩,商裕德拉不下脸。 “看来你还没有做好准备。”商领领拉着景召,作势要走,“那算了。” 商裕德握紧了手里的手杖:“商领领。” 他迫切焦急。 能不急吗?他等着肝救命。 但商领领不急,很不紧不慢:“昨天晚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” 不行大礼,一切免谈。 商裕德咬了咬牙,将手杖给苏先生拿着,走到杨姝的墓碑前,攥着拳头弯膝跪下。 这种屈辱感,他上一次感受还是在五十年前,他向原配的父母敬茶的时候。 他记下了那笔账,后来等他有了话语权,他把钟华国际变成了商华国际。 今天这笔账,他也记住了。 “三跪九叩,”商领领站在墓碑旁,目光俯视,“要我教你?” 商裕德弯腰叩拜,起身,再跪下,反复三次,三跪、九叩。 他柴瘦的身体摇晃不停,死死盯着墓碑上的照片,几乎咬碎牙。 “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跟我妈妈?”商领领仰着头看天,“但你看,没天打雷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