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殷璄拥她入怀,她身子骨也是僵硬的。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清和而温淡,道:“不着急,还有机会。” 卫卿身子微微一顿。 殷璄道:“那么多年你都等过来了,还怕再多等几年?” 后卫卿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地舒缓过来,喃喃道:“大都督总是能一语惊醒梦中人。今晚是我失了分寸。” 回到家后,卫卿的情绪已然恢复常态,她抬头笑与殷璄道:“今晚出去奔波了一晚,要去洗洗么?” 殷璄前脚刚一出卧房,卫卿后脚便去找来一件白色中衣,剪下一块布帛铺在桌面上。她面容平静而幽冷,随手拿着剪布用的剪刀就往自己手指上划去。 然,尖锐的锋刃还没来得及落在卫卿的指腹上,便倏而被身后伸来的一只手给强硬地拿走了去。 卫卿轻轻震了震。 身后檀香袭人,卫卿竟没察觉到,殷璄去而复返,又从书房进入到卧室里来。 等她回头去看时,殷璄随手割破了自己的手指,将布帛拿过来,一字一字以血为书。 他和卫卿的记忆都极好,之前那份血书即使只草草看了一遍,却也能一字不差地记下来。 卫卿瞠了瞠眼帘,殷璄甚至连血书上的字迹都模仿得别无二致。 她忽而按住了殷璄的手。殷璄动了动眉梢,道:“你心疼?” 卫卿有些眼眶发热,道:“是啊,近来越来越心软,你知道一滴血有多难养吗,你掉半滴我都心疼。” 殷璄一手捉住她的手,指腹上的鲜血继续往外冒,他继续书,神色如常,道:“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心情。你身子还没养好,这种事,自是做丈夫的来。” 等殷璄写完最后一个字,卫卿拿着他的手,及时帮他止血。 他割的伤口还不浅,否则哪有源源不断的血液给他当墨用。 卫卿洒了药粉,给他包扎了一下。 那份写好的血书,则被收卷存放。 第二天,大理寺果真结案封卷,以后不得再提太子一案,给满朝上下都吃了一颗定心丸。 而太子以前所用的东宫的所有东西,全部被处理,又重新置了新的。皇长孙搬迁至东宫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