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文无双笑了笑:“那是因为我打小就泡在酒缸里长大的。” 她告诉苏木槿,她的父亲除了是一位精干的忠将外,还是一位不错的酿酒师。 “他每次开缸后的第一碗酒都会让我尝一尝,久而久之我就学会了品酒,而且酒量也是与日俱增。” 文无双的声音低沉下去:“只可惜他去国外护送一位重要人士时遇到了袭击,再也没有回来,至今不见尸骨。” 苏木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:“你父亲一定会在天上看着你,也希望你能够替他好好的活下去。” 文无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:“我母亲只恨我是女儿身,否则就可以继承父亲的衣钵了,而不是像一个棋子一样被塞给了战瑾年。” “无双,你喜不喜欢战瑾年?” “我喜欢的男人必然是顶天立地,坦坦荡荡的男人,而不像他一样,满腹心机,跟这种人过日子,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。” “那为什么不反抗?” “木槿,我跟你不同,我从出生的时候就带着某种使命,而且我们两人的月老是总统先生,你说我如何挣脱?” “如果你注定过得不开心,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儿又怎样?” “木槿,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,你不知道身在我这种家族,没有任性的资格。” “可人生只有一次,为什么不为自己拼一把?” 文无双的眼眸颤了颤,最终转移了话题:“那你呢?” 苏木槿一脸苦笑:“我为自己争过了,否则今晚也不会冒着被羞辱的危险去参加战家的家宴。” “那他有没有给你一个理由?” “有啊,他说我见识过他的狼狈,没有哪个男人肯将自己的伤疤展示给旁人看,而我不幸成了那个令他时常想起伤疤的人。” “呵,不过是借口而已。” 苏木槿怔了怔,随即道:“你说的对,左右不过是他想甩掉我的借口,但我并非拿得起放不下的人,既然他想要自由,那我就放手,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。” “那你还爱着他吗?” “爱,很爱,但我的爱也到此为止,毕竟我没有那么厚脸皮,非要去死缠烂打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