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啊… ——罢皇后,废外戚,除阉首,平民愤,就连士人、党人也被敲山震虎! 从此之后,怕是再无人敢为窦武、陈蕃翻案,敢为党锢之祸翻案! 陛下的身边,也终究不再被“党人”所包围! 这一场博弈,天子完胜! 就在这时… 却见一个人低声垂泪走过,悲戚万状,他提着酒壶,脚步踉踉跄跄。 却不是昔日的大长秋曹节,还能有谁? “王常侍,哥哥来送你一程!哥哥对不起你了!” 俨然… 曹节是想到了昔日里,他与王甫共同保护年少的皇帝,除掉权臣、外戚,幽禁窦太后等一桩桩往事。 只是,昔日的并肩兄弟,今成野狗之食,曹节将酒壶倾斜,酒酿坠落在地,和他滴落的泪浸湿一片黄土。 他口中发出极轻极细的声音。 ——“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,若非…若非曹瞒的那封信笺,咱们兄弟就都沦为这野狗之食,哥哥对不起你了!” 声音低垂… 唯独曹节一人能听到他那喃喃之音。 … … 曹操躺在自己的床上,明丽的阳光照射进来,他睡了足足一日。 可哪怕是熟睡,他的额头也时不时的冒出冷汗,嘴唇干裂,却依旧梦呓着:“爹,爹…羽弟,羽弟…求你…求你救救我爹!” “爹没事儿,爹已经回来了。”丁蕙坐在床边安抚着曹操。 曹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似乎听到了丁蕙的话。 “真的?真的?” 丁蕙努力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。“没事儿,没事儿…爹和元让都安然回来了!多亏了你,是你救了爹和元让!” 呼… 听到父亲与夏侯惇安然归来,曹操总算是喘出一口大气。 “那就好…那就好…” “只是,救爹,我哪有那本事…是羽弟,是羽弟救的爹!” 似乎想到了什么… 曹操扶着床,坐起身来…“爹在哪?我…我要去见他…见他!” “桥太尉来了!爹与他在书房!”丁蕙如实道… “桥?桥太尉?”曹操一愣… “阿瞒,你还不知道。”丁蕙解释道:“爹被陛下亲自放出后,加封为‘大司农’,掌管大汉国库,还有你师傅桥子,他也被陛下重新启用,任命为太尉!这算是…因祸得福了!” 这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