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初乃是匈奴人的领地,汉武帝时期,烈侯卫青北击“楼烦”、“白羊王”于河套地,这才驱逐了匈奴,在这里设郡治理。 由于这里发展较慢,地广人稀,历来便是中土被流放囚犯的集中地。 按理来说,流放此地的刑徒,均要服苦役,男犯要承担筑城、修路、修桥等劳作。 他们被称为‘城旦’; 女犯则要承担田间活计,以及舂米等劳作。 所以,她们被称为“城旦舂”。 无论是“城旦”,还是“城旦舂”,都要忍受沉重劳役的折磨,常常因饥寒交迫或者瘟疾疫病而丧生。 所以…无论怎么看。 流放到这里,都是一个死局。 蔡邕本正想问,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?不想…顷刻间,窗外雷电交加,大雨磅礴,这也为他那至暗的心境再度蒙上了一层阴影。 过得许久… 窗子被堵上了,狂风不再,雨也小了一些。 柳羽的衣袍被雨淋湿了不少,却来不及去更换,他跪坐回蔡邕的对面,示意道:“蔡子方才是想问?流放朔方五原郡,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吧?” “瞒不过柳观主!”蔡邕抬眸,经过了方才的小插曲,他的眼眸中变得更复杂了。 迷惘与不甘中又多出了几许疑窦。 反观柳羽,他唇边浮起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,像是淡然自若,又像是胸有成竹。 流放朔方,别人或许九死一生… 唯独蔡邕,他是个例外! “自打武帝朝以来,流放朔方多是九死一生,能活着回到中原的十不存一,可偏偏蔡子不同!” “我有何不同?” “蔡子可还记得,你太学中有个徒弟名唤‘周越’?”柳羽的声音依旧很轻。 蔡邕略微思索,旋即摇了摇头。 “太学弟子何其之多?周越,记不得了!” 的确,诚如蔡邕所说,每一年太学的弟子上百之众,除了一些家门显赫的如袁绍、荀攸、刘表等,也只有那些特点鲜明,例如曹操、张邈、胡毋班这样的…能让蔡邕印象深刻。 可不是每个学子,都能入了“桥子”、“蔡子”的法眼。 “那么?蔡子多半记得,有一个太学生,为了讨问道、儒之别,特地在蔡子的府邸门外等候了两日两夜。” 柳羽的这句话,一下子让蔡邕回忆起来。 就好像是后世同学聚会见到老师,告诉老师自己的名字,老师未必有太大的印象。 可你要冷不丁的说一句,“那年过年,我爸给你送了一个索尼收音机”,那一准儿老师就能喊出你的名字来,印象特深刻。 果然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