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在这之后蓝韫宜为了避免蓝府的哥哥知道自己在画画,说自己不务正业,便是换了数个名号,往画坊里卖了许多画,靠着画画攒起来的银子,去买了自己的第一间铺子。 那些画最后好像被画坊卖得价格极高,不过画坊只给了她一些银子打发了她,她那时人微言轻,也说不了什么,便直接停笔,去做生意了。 心令这个名字便是她的小字怜儿的怜拆解出来的,是她最后的一个名号,不过这件事情大概就只有画坊掌柜,和同期的极为画师几个人知道。 那个小宫女不知道蓝韫宜的心里在想着什么,只是对着手里头的斗虎图啧啧称奇。 她的父亲是个落魄的画师,从前便日日在她耳畔念叨这心令的斗虎图,就像是着了魔。 “您看虎头处的留白,这意境!您看着颤抖的虎须,这笔力!” 蓝韫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,嘴角抽了抽。 虎头留白是因为没墨,虎须发抖是因为她熬夜画画有些发困。 这叫她怎么解释……? “韫宜小姐,我帮您把这幅画挂起来吧!奴婢从前觉得这殿里空空荡荡,挂上这幅画才真的正正好!这大名鼎鼎的绝世名画,恐怕人一进殿里,都会被这画的气派吓晕吧?” 蓝韫宜听着,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瓣,感到有些羞耻,于是道: “不必挂上去了,这种东西想要多少有多少,挂在殿里实在是埋汰!” “丢人、埋汰、要多少有多少?” 小宫女疑惑的望着蓝韫宜,又望了望手里的画卷,眼里像是闪烁着大大的问号。 /106/106746/28618072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