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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葡萄肯定道：“当然真的！不信你问我。”

    王衮整理整理自己碎掉一地的自尊和羞愧，努力会像一件只有自己知道的事：

    “我……小学三年级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他说完问题，葡萄就抢着回答：

    “尿床？”

    尿床是许多人童年最想掩埋的羞愧阴影，但是对比王衮被人从头顶看到底裤，还太小儿科一点。

    纵使王衮平时挺不要脸，现在脸上也忍不住腾腾红起一片。

    他不死心问道：

    “真的什么都知道？”

    葡萄脸上波澜不惊，丝毫没有王衮这么大的反应：

    “说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王衮闭上眼睛，苦瓜一样的脸上满是不想承认现实。

    “太羞耻了！太羞耻了！太羞耻了！”

    王衮没干过杀人放火的违法犯罪勾当，但是上树掏鸟、观赏动物世界这样的事他干过啊！

    王衮想死的心都有了：“你不是说只从我这获得知识吗？”

    葡萄听出王衮的纠结羞愧，安慰道：

    “刚开始没注意，后来慢慢知道原来是你。”

    她摸摸王衮的背：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我会对你负责的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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