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别人都喜欢海边城市,可我却习惯北方气候,四季分明,尤其夏季,非常凉爽,不像南方潮湿闷热,让人透不过气来。” 王占宏接过话题说:“我早就劝过大哥,去海州省或者元朗所在的泯中也不错,可大哥就是不听,说他就喜欢看雪,也不嫌冷。” “哈哈。”王铭宏笑了笑,“别看冷,可屋里有暖气,不比南方差。”并问厉元朗,“你是土生土长的东河省人,你说一说,我讲的对不对?” 厉元朗谦卑回答,“您和王书记说得全对,主要在于每个人的适应能力。东河有东河的好,南方有南方的优势。” “我调到若州有些时日了,对气候没什么感觉,就是吃不惯当地口味,特别是喝汤。” 陆临松微微点头,“北方人喜好吃肉吃盐,在于寒冷气候决定,必须加强这方面的补充,才能御寒。” “而泯中省天气湿热,易出汗,消耗大,为了滋补养胃和消化,喝汤最适合。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” 聊完这个话题,王占宏逐渐收起笑容,心事重重地说:“临松同志,我听说张家子女达成一致意见,对您……” 欲言又止,看样子难以启齿。 “占宏,有什么话直说,这里又没外人。”陆临松缓缓坐起来,端着茶杯抿了一口。 王铭宏见弟弟犹豫,索性直截了当,“张家那几个孩子,打算在后天丧礼上,对你采取三不政策。” “哪三不?”陆临松蹙了蹙浓眉。 “不握手、不说话,不看你。”王铭宏说完,观察陆临松的反应。 谁知,陆临松表情平静,放下茶杯的同时,慢条斯理说:“没什么,我是去见寒启同志最后一面,又不是专程看他们?” 听到王占宏透露出来的消息,厉元朗终于明白尚天河为什么那样嘱咐了。 于是,便将尚天河的那番话,原原本本告诉在场的三人。 王铭宏和王占宏相互对视一眼,王占宏忿忿不平道:“张家的儿女可真行,见风使舵,趋炎附势,生怕他们父亲不在,找他们的后账。” “把所有怨气撒在临松同志您身上,转移视线,博取同情。他们家那点事,谁不知道?民间都传得沸沸扬扬,想要依靠奚落您、轻视您,送上一份见面礼,保他们家平安,真是小人之心。” “占宏。”王铭宏立刻叫停弟弟继续发牢骚,“话不要乱说,都是没影的事儿。劲峰同志主张团结和谐,破坏感情的话要装在肚子里。” “这里没外人,我也就在自家人面前说说而已。”王占宏连忙解释。 “二叔的话有道理。”既然提到亲属关系,厉元朗干脆按照妹妹叫法,称呼王占宏为“二叔”。 以此拉近关系,体现出这场谈话,纯粹是亲属间的闲聊。 这样,谁都会变得轻松起来。 “张至宝伏法,是他作恶多端、咎由自取。乌玛县的司马文瀚,仗着有他撑腰,擅自贪占森林构建自己的豪华别墅,被我一举查获。” “张家人对我恨之入骨,就把怨气转嫁到爸爸身上,要把矛盾公开化。” “嗯。”王占宏频频点头,“元朗说的只是其中之一,那次老同志座谈会上,寒启同志当面质问临松同志,就是发泄不满。” 王铭宏没有说话,看了看陆临松。 此刻的陆临松,神色严峻,目视窗外景色,深有感触的咏送起来:“溪云初起日沉阁,山雨欲来风满楼……” 第(3/3)页